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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全蜀六策疏 南宋 · 牟子才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宋史》卷四一一《牟子才传》、《右编》卷二二、《宋代蜀文辑存》卷八七
臣闻蜀犹一大棋枰也。
论蜀于今日将有垂亡之形,则救蜀于今日,当有急切之著。
亡形具而无急著以救之,则亦亡而已矣。
蜀与吴,相为存亡者也,蜀亡,吴亦岂能独存?
亡形已具,其可坐视,无一著以活之乎?
且汉中前瞰米仓,后蔽石穴,左接华阳黑水之壤,右通阴平秦陇之墟,黄权以为蜀之股肱,杨洪以为之咽喉,四岳三涂,皆不及也。
今为敌所据,则亡形成而人束手矣。
益昌之南,陆走剑而外,东、西川在焉。
水走阆、果而去,适夔峡焉。
西则趣文、龙二州,东则会集、壁诸郡,而乌龙、桔柏又在其前。
欧阳詹以为九州之险,司马光以为秦、蜀之冲,四会五达,不可失也。
今为汪雏所城,则亡形具而人寒心矣。
夫有垂亡之形而未至于遽亡,有欲绝之势而未至于遽绝,万一遇急著焉,则亡可存,绝可续,蜀尚可为也,安可以为遂亡而委之于不可救欤?
然尝审观时机,斟量局势而得其说焉。
一曰补军籍之阙。
蜀口右护军曲端、吴玠、关师古之徒关西部曲也,旧以十万人为额。
休兵后,有名籍者犹九万七千馀人。
安丙帅蜀,以钱粮数狭,沙汰为八万人。
后来事力不及,节减七万人,通忠义之数,犹为十四万人。
丙申以来,逃亡死损,所馀无几。
今以所闻参之,兴戎司见管四千六百馀人,沔戎司仅及三千人,金戎司不及千人,利戎司约七八千人。
此四戎司见管之数也。
此外有嘉定安抚司所管庆定精锐两军,及增戍之军,共五千馀人;
利、阆、剑诸头目所部或三四百人,或五六百人;
帅司之军不及千人;
巴州所管武进军,今止有二千馀人;
得汉堡所部三百馀人;
制司帐下安西保定、飞捷、先锋等共一万四千馀人;
帅司不及千人。
总而计之,不满五万人之数。
今四蜀田亩尽入军屯,制总科名悉归大阃,商贾百货尽笼于官,十年之内,乃不能增添一兵以补旧额,真可痛恨。
往事已矣,失今不图,阙短呈露,愈见衰飒不振,非所以壮吾军也。
议者以为当招集新兵三万人,朝夕训练,以为进屯之备。
且慰安田、杨二家,岁以其兵来助,亦可大张军声,或可背城借一以却敌骑。
如此则蜀尚可为。
若惮劳惜费,虑不及此,敌必乘虚攻吾之瑕,则备多力分,莫能制其死命。
不出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二曰籍义勇之士。
四蜀近边剑、阆、巴、达,次边惟渠、蓬六郡,租赋所入无几。
议者谓莫若举此六郡之民,依向来梁、洋义士法,照逐户税籍高下,或一丁,或两丁,以至三丁,料拣为兵,却与尽蠲输。
或每丁与免家业钱三百缗,令其自办衣装,自置军器
每十人为一甲,五甲为一队,五队置一副将,十队置一正将,逐县置一部辖,州置一总辖,以统之。
每岁春秋教阅,至防秋,则团结于逐郡城中,就令守禦不测,听制司调遣。
其如钱粮,遇守戍则始与支给,至放散则仍令耕以自养。
如此则平时无养兵之费,而缓急有制敌之用。
如闻米仓之南,地名三会,去岁敌兵来侵,不循常道,惟于此处会合诸兵,分入它路,一屯向利,一屯向巴、蓬,一屯向渠、广。
以为当起六郡已籍之民,聚为一大屯,坚守此地,以扼敌冲,使先人有夺人之心,则蜀尚可为。
若迟疑不发,敌复重寻旧路,会兵于此,不惟六郡生灵俱屠,而为蜀之大计转见谬误。
不出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三曰壮分屯之势。
敌据汉中,去岁出兵,乃越米仓以南。
臣以创议,欲调六郡义士,分屯三会以却之,盖欲阻其越险之谋也。
今敌又城利,则剑、阆乃其切邻,岂可略无蔽障哉?
议者以剑门天险,实为户枢。
昔守三关,无所事此。
今既退守,险实可因。
莫若分三戎之兵,并三小屯之卒,令及万人,阻关为固,而遴选智勇之将,申出军实而训其不齐,以遏敌骑突入西川之路。
大获一堡,形势虽斗险,然规模窄狭,不当要冲,止可以作家计,不可以禦敌兵。
莫若于阆州境内踏逐一险要去处,大为城筑,约可安万人,与大获犬牙相制。
分调诸戎之屯,益以新募之卒,令及万人,阻山为固,而遴选骁骑之将,昼夜阅习,以遏敌骑出葭萌之冲。
兵法又云:「兵及万人之屯,而后敌不敢过」。
今若依数招募,创为东西二屯,以相掎角,如连栖之鸡,彼触则此应;
常山之蛇,首击则尾应,使敌之后骑进不得抵巇于前,退不能袭击于后,蜀尚可为。
若以无兵为解,使敌用此计,城利之外,又进此屯,不出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四曰奋挠击之威。
敌进七百里而城利,岂曰无谋?
虽上下以运道艰涩为说,然敌日课诸军,人打三升粮,以备日食。
而利以西白水一带,又皆平畴,若种麦以待其熟而漕以小舟,岂忧乏粮?
议者以为当及粮道未通之时,与二麦未熟之际,常出游兵,以扰击之,困其事力,绝其命脉,然后徐起而图之。
此计之最善者。
挠击之地,各有方所
阆中者,当于葭萌、青山、木瓜等处挠之。
剑门者,当于白水阴平、阶、文等处挠之。
伺其怠而为攻劫之图,乘其机而行掩袭之策,使取粮之兵不得越足于吾地,而耕耨之夫不得施功于彼土,旷日持久,情见势屈,遂可为我镃基。
如此蜀尚可为,若置之度外,敌反用此计,出没于剑、阆之间,钞掠困我,不出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五曰固根本之地。
敌自丙申以来,惟知嗜杀以逞威,逃难之民值者辄死,父母妻子骈首就戮,膏血原野,可谓惨矣。
幸而窜伏得免,深山穷谷间有存者,而孑遗之民生意一发。
况十许年来,田亩之利尽归军屯,而科籴军需之苦,反甚于有田时也。
盐酒之利并归制司,而过数增榷之害,反甚于无事时也。
以至黎、雅番货,彰明乌附,施、黔板木,尽入私橐,而商旅失业,怨声载道,则又人所不忍闻也。
既不能芘其死,又以戕其生,彼方计出无聊,而敌骑突入,不杀之令甫下,诱饵之术甫施,凡民无知,苟逃性命,有不获已,相率去之,计其数不下二三百万人。
由是南亩空虚,种类断绝。
虽间有脱身来归之人,又皆室闾不存,人牛俱丧,虽欲自活,其道无由。
今制臣初至,规模一新。
若能精选县令,专以招集耕农课其殿最,户口增多者爵之,数仅及中者赏之,视旧有亏者罚之,布宣德意,劳来还安,分以未垦田畴,给以牛犁种子,且将目前一切无艺之征、诸处科籴之扰、分司妄作之弊、武臣摄官之害悉皆蠲除,使离散之雁复安于中泽,逃潜之鱼复止于深渊,喘息小定,必能为国耕种,为国输利,为国贸易,相与效死弗去,则蜀尚可为。
若不知爱惜,敌用故智,尽嗾遗黎以去,不出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六曰严三城之守。
重庆为保蜀之根本,嘉定镇西之根本,夔门为蔽吴之根本。
得人焉而守,则金城汤池,其势巩固。
万一有一守关者异志,虽使忠臣义士固守其土,亦不能正其行路买门之奸。
此计若遂,守将为其所得,军民为其所屠,如辛卯西和辛丑成都者有之矣。
今三城鼎立,守备固严,尤当以腹心之士分守三城之门。
议者谓关表土豪散居四方,若能温言说谕,厚募招来,官其头目之人,示以功赏之信,彼必欣然乐为吾用。
然相道里之远近而分拨之,其在西州者就令居嘉城,其在东城者就令居渝城,其在峡外者就令居夔城,假以屋庐,听其营运。
比及之际,专令各守城门。
山西之人负势尚义,必能感激思奋,相与固守。
彼爱惜人家,自为谋计,必能尽其死力,相与固守。
一举两利,此为至谋。
若弃而不用,敌骑薄城,必行重赂以买门。
不待三年,蜀之命脉绝矣。
臣区区愚忠,去秋直前,尝于贴黄力言韩宣虽守夔,张实虽守渝,俞兴虽守汉嘉,而防遏当在上流。
又谓利、阆之间,当置一大屯,是时敌未有城利之事也。
若听臣言,稍施行其一二,虽不能大有所益,或亦可以伐其城利之谋。
今城已就矣,险已尽矣,事已无可言矣,而臣忧国,不能自已,犹欲于举枰未定之时,进此急著,以活曩误。
若犹以臣言为迂远,而欲专倚仗于夔门一城,以为保护吴楚在于是,此子囊城计也,臣见唇亡齿亦寒矣。
况夔之上流,褰裳可涉之处不一而足。
万有一踏浅渡江,转战而南,则由施、黔而趋鼎、澧,由鼎、澧而趋江南,置夔于不顾之地,则蜀非吾有矣。
臣去蜀十又七年,日夜忧愤,虽力弱才腐,不能备戎行、致死命,以报国家,犹幸日觐清光,可以吐露胸臆。
比因进讲从容,伏蒙陛下忧轸蜀边,赐以清问,至于再三。
臣虽随问随荅,言其大概,然积蕴未尽。
谨效鲁女之悲,遍采蜀人之论,条为六策,以复清问。
陛下鉴其愚忠而赐之施行,不特臣之私幸,将西土之幸。
不特西土之幸,将东吴之大幸。
若夫轻触天威,罪当万坐,惟陛下赦之。
求直言令 前凉 · 张实
 出处:全晋文
忝绍前踪,庶几刑政不为百姓之患,而比年饥旱,殆由庶事有缺。
窃慕箴诵之言,以补不逮。
自今有面刺孤罪者,酬以束帛,翰墨陈孤过者,答以筐篚,谤言于市者,报以羊米(《晋书·张实传》,又《十六国春秋》七十一。)
南阳王保 前凉 · 张实
 出处:全晋文
王室有事,不忘投躯。
孤州远域,首尾多难,是以前遣贾骞,瞻望公举
中被符命,敕骞还军。
忽闻北地陷没,寇逼长安,明崧不进,曲允持金五百请救于崧,是以决遣骞等进军度岭。
会闻朝廷倾覆,为忠不达于主,遣兵不及于难,痛慨之深,死有馀责。
今更遣韩璞等,唯公命是从(《晋书·张实传》,又《十六国春秋》七十一。)
手诏张寔建兴四年十一月甲午 晋 · 晋悯帝
 出处:全晋文卷七
天步厄运,祸降晋室,京师倾陷,先帝晏驾贼庭。
朕流漂宛许。
爰暨旧京。
群巨以宗庙无主,归之于朕,遂以冲眇之身托于王公之上。
自践宝位,四载于兹,不能剪除巨寇以救危难,元元兆庶仍遭涂炭,皆朕不明所致。
羯贼刘载僭称大号,祸加先帝,肆杀藩王,深惟仇耻,枕戈待旦
刘曜去年九月率其蚁众,乘虚深寇,劫质羌胡,攻没北地
曲允总戎在外,六军败绩,侵逼京城,矢流宫阙。
胡崧等虽赴国难,殿而无效,围堑十重,外救不至,粮尽人穷,遂为降虏。
仰惭乾灵,俯痛宗庙。
君世笃忠贞,勋隆西夏,四海具瞻,朕所凭赖。
今进君大都督凉州侍中司空承制行事。
琅邪王宗室亲贤,远在江表。
今朝廷播越,社稷倒悬,朕已诏王,时摄大位。
君其挟赞琅邪,共济艰运。
若不忘主,宗庙有赖。
明便出降,故夜见公卿,属以后事,密遣黄门郎史淑、侍御史王冲赍诏假授。
临出寄命,公其勉之(《晋书·张实传》。又见《十六国春秋》七十一。)
张寔策书建兴二年十月 晋 · 晋悯帝
 出处:全晋文卷七
维乃父武公,著勋西夏。
顷胡贼狡猾,侵逼近甸,义兵锐卒,万里相寻,方贡远珍,府无虚岁。
方委专征,荡清九域。
昊天不吊,凋余藩后,朕用悼厥心。
惟尔俊劭英毅,宜世表西海
今授持节都督凉州诸军事、西中郎将凉州刺史、领护羌校尉西平公。
往钦哉!
其阐弘先绪,俾屏王室(《晋书·张实传》。又见《十六国春秋》七十一。)
红叶题诗(题拟) 晚唐 · 张浚
 押词韵第四部 出处:全唐诗续补遗
长安百万户,御水日东注。
水上有红叶,子独得佳句。
子复题脱叶,流入宫中去。
深宫千万人,叶归韩氏处。
出宫三千人,韩氏籍中数。
回首谢君恩,泪洒胭脂雨。
寓居贵人家,方与子相遇。
通媒六礼具,百岁为夫妇。
儿女满眼前,青紫盈门户。
兹事自古无,可以传千古(见宋刘斧《青琐高议前集》卷五录张实《流红记》引。)
定风波 摩诃池 清末至现当代 · 陈方恪
一夜西风动石鲸
荒波愁思杳青冥。
曾共诗人怜泛梗。
谁省。
劫灰重与认昆明

钿誓长生连理愿。
同恨。
水天閒话度双星。
何似江南花落后。
还有。
妆台香梦傍青城
(注:见陈方恪遗稿散页(三)。词后有注:“世传民间奉张仙以祈子,纱帽挟弹,乃孟昶之像,花蕊夫人诡托以艺祖者也。按张实有其人,名后还,得道青城山,见苏老泉张仙碑赞。”)
归顺人孙政鲍义边宝张仲于德杨翼张彪张实高三受张旺汲汉臣邢海蔡青魏成方元郭通綦仝张时并补承信郎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八、《平斋集》卷一七、《永乐大典》卷七三二七
敕具官某人等:讨叛以,怀服以仁,歼渠贷胁,归斯受之。
尔能革心,奚爱勇爵?
祗服宽恩,勉图报效。
可。
新正重华宫乾隆庚戌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五十一
初咏关雎吉所雍正五年娶迁孝贤皇后始自毓庆宫东所居于此西二所),避名毓庆圣恩渊(毓庆宫本为皇太子宫也地既不吉且滋外间揣摩恩赐西二所成昏圣意深远矣予之不正东宫名号亦用此意子孙当世守之)
宫中添得重华(向日所居即位初即升以宫名礼所当也因循西四五所今为建福宫敬胜斋等处以为几閒憩游之地此予所谓自知过然亦无可复加子孙奉此足矣其东之五所以为少年皇子皇孙及内监居之亦无隙地矣后世守此训无事更张实予之所喜不然则是增吾过且宫墙四围能廓展乎老人多虑直书观此语者慎之,世上阅来六十年(自雍正五年至今已六十四年言六十者举成数也)
当识人情莫忘旧,恰逢岁首又增鲜。
六旬子奉八旬母,灯景回思意黯然。
笑题乾隆庚戌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删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六十
墨辟由来列罚锾,素餐合罪厥官鳏(予于臣工罪过从不意为重轻即如督抚中有侵贪骪法者无不寘之重典以儆官邪若其情罪尚轻又或因一时简用乏人仍复弃瑕录用实为爱惜人材起见彼向既旷职素餐不敢仍拥厚赀请罚养廉以充公用者听之此亦古人疑赦罚锾之意然非著有定例也昨近览尹壮图奏请宽免督抚罚项乃以藉正言市恩各督抚)
疏宜大吏宽兹议,恐致属员助彼悭尹壮图奏称督抚藉有罚项不免派令属员佽助以致亏空仓库且请简派大臣同彼往各省盘查因令庆成带彼前往所指书麟管辖之山西省详细盘查虚实自当立见而彼之肺肝早在予之洞鉴中矣)
借直市恩巧实拙,济私假正伪藏奸(在尹壮图之意妄冀允行所奏则免交罚项之督抚必将感彼之惠是巧于市恩也又或令彼盘查各省亏空督抚等惧其势燄竟可藉饱私橐亦不可知然尹壮图假此正直之名自利其私摺中有百姓蹙额兴叹之语是既诬地方官以贪污并诬百姓以怨咨试思国朝百数十年来蠲免赈贷无虑数千万万百姓身受实惠何至复有怨咨偶思近因八旬大庆诸臣工于进献册页铺张实政方且厌其入耳而烦兹尹壮图所为偏锋此奏翻可因之自省非一部解嘲笑剧而何)
八旬颂语近溢耳,当有斯哉笑破颜。
张实父赠所镌竹根瓶插菊枝令僮掌燎相送到斋 其四 现当代 · 邵祖平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出处:培风楼诗卷之八
抱琴衲下峨眉袖海髯坡有俊词。
霜夜莫嫌霜蕊到,灯前百面看幽姿。
张实父赠所镌竹根瓶插菊枝令僮掌燎相送到斋 其一 现当代 · 邵祖平
七言绝句 押青韵 出处:培风楼诗卷之八
主人醉截篱边,黄玉苔滋一半青。
火速镌诗兼贮水,折枝似媵娉婷。
张实父赠所镌竹根瓶插菊枝令僮掌燎相送到斋 其二 现当代 · 邵祖平
七言绝句 押灰韵 出处:培风楼诗卷之八
僮抱黄花过黑街,山城犬吠莫惊猜。
故教举燎高高照,韵事沙坪第一回。
张实父赠所镌竹根瓶插菊枝令僮掌燎相送到斋 其三 现当代 · 邵祖平
七言绝句 押侵韵 出处:培风楼诗卷之八
一枝龙爪一松针,别有风荷濯露深(一枝绯红,瓣状似。)
共向东篱移晚色,隔宵粉蝶枉追寻。
御街行 赠平居主人张实父,用晏小山 现当代 · 邵祖平
 押词韵第四部 出处:培风楼诗卷之十二
交情订在黄英吐。
冷艳秋光暮。
主人高隐托寒香,手掬芳泉勤注。
赏花结友,弄霜筛月,花外成奇遇。

平居院宇莓苔古。
斑赭藤萝互。
瀹茶呼看远山青,惬意閒云幽树。
香醪漉后,新诗多少,好把閒情赋
前凉九主后凉四主前凉张轨,自晋惠帝永宁元年辛酉凉州刺史怀帝永嘉二年戊辰封西平郡公七年子实嗣,五年,为妖人刘惑所弑。弟茂摄,赵曜封为凉王,在位四年。兄子骏嗣,后赵石虎封凉王,不受,称晋公假凉王,二十二年。子重华嗣,称凉王七年。子曜灵嗣,骏庶子祚废之,篡立,僭天子礼乐,复杀曜灵。宋混诛之,立少子玄靓,七年。骏少子天锡弑之,袭位,不受秦坚封。秦破姑臧,锡降,为归义侯孝武太元元年丙子也。自戊辰封公,合九世六十九年。秦败,奔晋,为散骑常侍以寿终。子太豫,凉破日,奔河西至十一年丙戌,攻吕光,拔昌松郡。次年击斩之。 后凉吕光晋孝武十四年己丑自称三河王二十一年丙申天王位,十一年。子绍立,庶子纂弑之袭位,二年。吕超弑之,立其兄隆,弟宝之子也;是年降后秦安帝隆安五年辛丑也。合四世十三年。至元兴三年甲辰,入长安,为后散骑常侍,后坐姚弼谋反,诛) 明末清初 · 郭之奇
 押东韵
张氏世守晋封,吕氏已袭伪号。前后凉何以合纪?其地同也。张氏之后称王矣,何以仍称公?因其忠晋之实,去其假王之虚也。张氏之忠晋者何?方晋多难,轨保河西,群盗悉平,凉州乃定。虽刺史,实州主也。怀帝遘凶,劻援独勤。纲目予义,每为特书;寝疾遗令,惟思报国。忠哉士彦,曷忝纯臣!实遵父训,送往事,居臣道,立矣。刘弘妖术,变起不虞。弟茂代摄,危而复全。九锡王封,姑为掩耳;白帢入棺,卒明本意。既挈国而授侄,仍执手而教臣。实难为兄,茂难为弟矣。骏立而河南再得,任用文武,服属西夷。至遗书成李,约尊晋朝,遣使上言,专请北伐。读其“兆庶离主,渐冉经世。先老消落,后生不识”之章,江右诸臣能不颜汗?重华嗣位,任用谢艾,连破赵师,既而欲称凉王,迟回受诏,屡赐宠臣,颇废政事,其志荒矣。赖闻谏即改,犹为不远之复,然卒误倚庶祚,以启戎心。知人则哲,信其难哉!自是祚篡,曜灵僭,用郊祀。孝友门风、忠谨世节,于斯尽矣!祚实首祸,济以淫虐。暴尸道左,谁曰非宜?玄靓立,七年,复遭天锡之弑。重华二子,先后殒于二叔。锡之谋夺,较祚为阴;锡之荒淫,视祚非远。攘袂须臾,舆衬相继。归义于秦,常侍于晋。天犹念张氏胤息,令其再睹威仪乎?锡子大豫,复俘于吕。黡以书免,盈繇黡及,信夫!后凉吕光,秦坚佐命婆楼子也。坚图西域,命光出讨。破狯胡七十万骑,降王侯三十馀国。预审内难,意留龟兹,鸠磨罗什语以东归福地,乃忽瞷姑臧,自领凉州。是时坚虽败亡,尚在五将,国君蒙尘,大兵在握。使能振旅长驱,抗义入援,垂、苌慑其威,自当解散,岂不功高窦融,迹迈定远哉!惜夫以过人之能,负夙世之望,狡图一方。若与垂、苌相应,诛心定罪,薄乎云尔。三河自王,麟嘉纪号;天王继僭,龙飞改元。十载战争,兵不得解。老疾涕泣,勉子辑睦。肉死未寒,变兴暮夜。四子交毙于萧墙之戟,八孙支解于郭黁之锋。纂既弑绍夺位,超复弑纂立兄。隆席未煖,秦合围,素车白马,终入长安。既为臣虏,复坐反逆。视夫张氏之优游中朝,考终牖下者为何如?况夫世之多寡,祚之绵促,尤不啻倍蓰乎?故吕氏之虚盗天王,诚不若张氏之实守晋公也。光之才逾于轨、实、茂、骏,而忠节远愧。纂、隆之虐,埒于祚、锡,而乱逆俱同。纂、隆,不足诛也。余窃悲夫张氏数世之贞,莫挽一旦之逆。忠孝之风,一变而乱。乱臣贼子,出自臣门。武穆九京,宁忘三叹?
前凉开继守孤忠,自轨及华日熊熊。
吕氏龟兹忘主难,忽改麟龙称霸雄。
此实婆楼羌狄种,彼惟张耳赵箕弓(轨,汉张耳十七代孙。)
夷夏殊心秦越判,贞邪分轨马牛风。
秦川没腕凉倚柱,东归福地颇相同张实,时长安谣曰:“秦川中,血没腕,惟有凉州倚柱观。”光欲留龟兹鸠摩罗什曰:“将军但东归,中道自有福地。”)
适逢时乱依偏阻,一样邀天得始终。
报国宁家方戒子,闻倾入援岂为躬。
卑辞诱赵俱权计,假道于成或至衷。
长宁夺曜初墙阋,天锡戕玄乃卒穷。
暴尸舆衬繇身作,晋侍秦侯赖祖功。
可怜大豫思捲土,一姓难兴枉就戎。
光平三寇虽容易,岂虞三子自相攻。
紫阁才登东阁继,挽车方下素车蒙(光子绍,自杀于紫阁。超弑纂琨华东阁,纂被击下挽车。隆降后秦,素车迎道旁。)
纪天王空浪窃,何如五世晋西公。
乞推赏张实等奏淳祐八年十月 南宋 · 余玠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七一、《宋史》卷四三《理宗纪》三
都统制张实等以战功,承制便宜与官三转,给刺史象符、金银器二百两、银三百两、缗钱一万,馀将士依等第转官,给金银符、钱帛有差。
乞调重兵应援奏 南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二六、《可斋续藁后》卷三
十月初三日以贼自蛮中迫叙州汉地,尝具奏闻,自后南北两地边报日急,已节次具申枢密院
今自十月二十四日以来,南则贼马透出叙州庆符县,本司所调都统张实尚在清平洞下与贼相拒;
今月十一日午,据叙州烽火告警,是贼又出江前。
窃疑兵势与北来之寇相期而合,则上扼嘉定援路,或循南岸而下,则下流震动,北则与元、宝峰久添生兵。
今月初二日阆州渠州两处烽火同日告语,阆自宝峰入,渠自米仓入。
又有一路渡白水江向西。
今月十一日合州报到,贼马已迫顺庆,沿嘉陵两岸而下。
且近据巴州遣去通事罗守禄亲入兴元探到事宜,言希达虽死,贼酋特都笔且齐等分头入寇,逆臣南永忠、高贵画策引领,言今岁欲缓入迟出,欲哨重庆,聚嘉定,然亦未测所向。
但是今岁贼势不同常年,常年虽犯东西两川,犹一江之可恃,今岁乃出南北两岸,且分路而大入,众论皆虑贼虏如己亥之警,而朝廷未有己亥之援。
去岁朝廷以苦竹围、紫金失,谓蜀且亡,调援星急,揆之目前事体,其忧过之。
臣见与制臣蒲泽之每事商确,随力捍禦,北边之备虽若粗密,南寇之入实所不虞。
深恐继此南北相合,上下分哨,腹背受敌,咽喉中梗,不胜危急之虑。
所有臣带行援旅,除发回外,为数无几,且多调出根本重地,外强中乾。
今自入秋以来,屡尝请兵于朝,截日并未蒙遣发一兵入蜀,此而不以告之陛下,后恐无及矣。
欲望圣慈察事势之孔棘,谕宰辅而共图,急遣大将重兵如己亥人数,火速入蜀,为保护东南头目计,毋谓有宣司在蜀,欲以虚名却敌,至误大事。
此外臣惟有捐躯尽力,以报国恩!
〔贴黄〕窃照己亥援蜀,督府调兵三万。
余玠用蜀十年,壬子岁贼兵一入,即告朝廷乞调吕文德以二万兵援蜀。
时蜀事未甚急也,然蜀兵之不足于用,于此已可见。
旧岁去相以文臣援蜀,命武臣权荆,皆谓倒著棋子。
今乞陛下宣谕宰辅,视蜀当如救焚溺,以重兵大将趱向紧地。
前者虑贼出思、播,如备沅、靖,今干腹之贼既出蜀道,目前思、播却宽,欲乞急调备沅、靖之兵以备夔、蜀,庶无透漏荆境。
若贼不出于夔、蜀而仍出思、播,进前控扼,亦一便也。
伏乞断自圣衷,早赐处分施行。
巴州平梁新城题名淳祐十一年三月 南宋 · 张实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四
大宋淳祐十一年都统制忠州刺史环卫张实大使余龙学指授规画,率诸军创平梁山城
山名取抚平梁州之义。
城则坐据要地,壁立万仞,天人助顺,汉中在掌握矣。
正月九日兴工,三月既望毕事。
路钤张大悦、贾文英,司登雍昌嗣、杜时顺、罗全、王安,州钤刘成,路分刘文德、张德、李成、戎进,路将梁福、刘青、陈宝、曹贵、王孝忠、张达、伏道坤、何荣、薛大信、李珍、宋明、廖友兴、孙庆、李崇,制领安邦瑞、崔世荣、郭□、张□,拨发王成壕寨刘储󰍌,皆分职任事者也。
纪地名,纪岁月,庶知此城为兴复之基云(《金石苑》。又见嘉庆《四川通志》卷五一。)
:原阙,据嘉庆《四川通志》补。
宁城题名记淳祐十二年 南宋 · 张实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四、嘉庆《四川通志》卷五一
宋淳祐乙巳制置使余侍郎都统张实总师城巴,为兴复之基,主兵监修
总管刘汉立、谭渊,钤辖张虎臣、陈兴,路分曾友端、权旺、崔舜臣、刘成,路将刘文德、徐昕、安忠、巩琦、孟俊、徐立,拨发豪寨王成、汪仲、李德。